心理学

我们在上面已经指出,卢梭和托尔斯泰同样将自由和强制理解为教育的事实。 孩子已经是自由的,从自然中解脱出来的,他的自由是一个现成的事实,只是被另一个类似的人类任意胁迫的事实所扼杀。 废除后者就足够了,自由就会升起,散发出自己的光芒。 因此,自由的否定概念是没有强制:废除强制意味着自由的胜利。 因此,正是另一种选择:自由和强制确实相互排斥,不能同时存在。

另一方面,我们两位思想家对强制的理解也过于狭隘和肤浅。 发生在“积极教育”和学校纪律中的强制实际上只是广泛强制的一部分,这种强制包含了孩子的不稳定和准备服从环境的气质,周围有密集的影响环。 因此,强迫,其真正的根源不应该在孩子之外,而是在他自己身上,只有在一个人身上培养一种能够承受任何强迫的内在力量,而不是简单地废除强迫,才能再次摧毁强迫,这总是必要的。部分的。

正因为只有最逐渐成长的人的个性才能真正废除强制,所以在教育任务中,自由不是事实,而是目标,而不是既定的。 如果是这样,那么免费或强制教育的选择就落下了,自由和强制不是对立的,而是相互渗透的原则。 教育只能是强制的,因为强制的不可剥夺性,我们在上面谈到过。 强制是生活中的事实,它不是由人创造的,而是由人的本性创造的,与卢梭的话相反,人生来就不是自由的,而是强制的奴隶。 一个人天生就是他周围现实的奴隶,从存在的力量中解放出来只是生活的任务,尤其是教育。

因此,如果我们承认强制是教育的事实,那不是因为我们想要强制或认为没有强制是不可能的,而是因为我们想要废除所有形式的强制,而不仅仅是我们认为的那些特定形式废止。 卢梭和托尔斯泰。 即使埃米尔不仅可以与文化隔离,也可以与让-雅克本人隔离,他也不会是一个自由的人,而是他周围大自然的奴隶。 正是因为我们对强制的理解更广泛,所以我们在卢梭和托尔斯泰没有看到的地方看到了它,我们从它出发,作为一个不可避免的事实,不是我们周围的人创造的,也不能被他们取消。 我们比卢梭和托尔斯泰更反对强制,这正是我们从强制出发的原因,强制必须被一个被培养到自由的人的个性所摧毁。 渗透强制,这是教育的必然事实,以自由为根本目标——这才是教育的真正任务。 作为一项任务的自由并不排斥,而是以强制的事实为前提。 正因为消除强制是教育的本质目标,所以强制是教育过程的起点。 展示每一种强制行为如何能够而且必须充满自由,其中只有强制获得其真正的​​教育意义,将成为进一步阐述的主题。

那么,什么是“强制教育”? 这是否意味着批评“积极”、过早的教养和违背孩子个性的学校是徒劳的,我们没有什么可以向卢梭和托尔斯泰学习的? 当然不是。 关键部分的免费教育理想永不褪色,教育思想已经更新并将永远更新,我们开始提出这个理想不是为了批评,批评总是很容易,而是因为。 我们深信,这一理想必须实现。 一个没有体验过这种理想的魅力的老师,像一个老人一样事先没有想透彻,就已经知道它的所有缺点,这不是一个真正的老师。 在卢梭和托尔斯泰之后,不可能再主张义务教育,不可能不看到所有与自由脱节的强制谎言。 迫于自然的需要,教育必须根据其所承担的任务是免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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