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NUMX世纪初一位东正教农村素食牧师的来信

1904 年的“关于素食主义的一些事”杂志包含一封来自东正教农村素食牧师的信。 他向该杂志的编辑讲述了促使他成为素食主义者的确切原因。 牧师的回答在日记中完整给出。 

“直到我生命的第 27 年,我都像世界上大多数像我一样的人一样生活和生活。 我吃饭、喝水、睡觉,在别人面前严格维护自己的人格和家人的利益,甚至损害其他像我一样的人的利益。 我时不时地通过看书来消遣,但我更喜欢晚上打牌(现在对我来说是一种愚蠢的娱乐,但后来似乎很有趣)而不是看书。 

五年多以前,我碰巧读过列奥·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伯爵的《第一步》。 当然,在这篇文章之前我必须阅读好书,但不知何故它们并没有阻止我的注意力。 读完《第一步》后,我被作者的思想深深地吸引住了,我立即停止吃肉,尽管在那之前,素食对我来说似乎是一种空洞和不健康的消遣。 我坚信我不能没有肉,就像吃肉的人一样,或者像酗酒和吸烟的人一样相信他不能没有伏特加和烟草(然后我戒烟了)。 

然而,我们必须公平地承认,从童年起人为灌输给我们的习惯对我们有很大的影响力(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说习惯是第二天性),尤其是当一个人对任何事情都没有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时,或者直到他介绍自己有足够强烈的冲动去摆脱它们,这发生在我 5 年前。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伯爵的《第一步》对我来说是一种足够的冲动,它不仅让我摆脱了从小灌输给自己的错误的吃肉的习惯,而且让我有意识地对待以前从我的生活中溜走的其他生活问题。注意力。 如果说与我 27 岁的年龄相比,我在精神上至少有所成长,那么我应该感谢《第一步》的作者,对此我深表感谢。 

在我成为素食主义者之前,在我家准备四旬斋晚餐的日子对我来说是情绪低落的日子:习惯了一般吃肉,拒绝它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烦恼,甚至在四旬期。 出于对某些日子不吃肉的习俗的愤慨,我宁愿饿着吃,也没有来吃饭。 这种情况的后果就是我饿的时候很容易烦躁,甚至会和身边的人发生争吵。 

但后来我读了第一步。 我以惊人的清晰度想象了屠宰场里的动物是什么,以及我们在什么条件下获得肉食。 当然,在我知道要吃肉必须宰杀动物之前,这对我来说似乎很自然,我什至没有去想。 如果我吃了27年的肉,不是因为我有意识地选择了这种食物,而是因为每个人都这样做,这是我从小就被教导要做的,直到我读了《第一步》才想到。 

但我还是想去屠宰场,我参观了它——我们省级的屠宰场,亲眼看到他们为了所有吃肉的人如何对待那里的动物,为了给我们提供丰盛的晚餐,这样我们就不会像以前那样在四旬期餐桌上感到恼火直到那时,我看到并感到震惊。 令我震惊的是,我以前无法思考和看到这一切,尽管它是如此可能且如此接近。 但这显然是习惯的力量:一个人从小就习惯了,直到有足够的推动力发生时,他才会去想它。 如果我能诱导任何人阅读《第一步》,我会感到内心的满足,因为我至少带来了一点好处。 大事不由我们决定…… 

我不得不遇到很多聪明的读者和我们自豪的崇拜者——列奥·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伯爵,然而,他不知道“第一步”的存在。 顺便说一句,《独立报》的《日常生活伦理》也有一章,题为《饮食伦理》,在艺术表现和感情上都非常有趣。 读完《第一步》和参观屠宰场后,我不仅不吃肉,而且大约有两年时间,我处于某种崇高的状态。 对于这些话,马克斯·诺道(Max Nordau)——一个捕捉异常、堕落对象的伟大猎手——会将我归类为后者。 

《第一步》的作者提出的这个想法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对注定要被屠杀的动物的同情心已经到了痛苦的地步。 在这样的状态下,我按照谚语“伤者言之”,和很多人谈不吃肉。 我非常担心日常生活中不仅不能吃肉食,而且不能吃动物被杀的所有物品(例如帽子、靴子等)。 

我记得当一名铁路警卫告诉我他切割动物时的感受时,我头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有一次我在火车站碰巧等了很长时间的火车。 时值冬日傍晚,车站不忙,车站工作人员从日常的忙碌中解脱出来,我们与铁路守望员进行了不间断的交谈。 我们谈了些什么,最后归结为素食主义。 我本来想不向铁路守卫宣扬素食主义,但我很想知道老百姓是怎么看肉食的。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们的,先生们,”一位守望者开口道。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曾跟随一位大师——一位雕刻师,他养了一头自家种的牛,养活了他的家人很长时间,最后和他一起变老; 然后他们决定杀了她。 在他的杀戮中,他是这样切割的:他会先用屁股击打额头,然后再切割。 于是他们把他的牛带到他身边,他抬起屁股打她,她凝视着他的眼睛,认出了她的主人,跪倒在地,泪流满面……那你怎么看? 我们甚至都吓坏了,雕刻师的手掉了下来,他没有杀牛,而是一直喂她到死,他甚至辞掉了工作。 

另一个人,继续第一个演讲,说: 

“和我! 我怀着多么愤怒的心情杀了一头猪,并不怜悯它,因为它反抗和尖叫,但可惜当你杀了一只小牛或一只羊时,它仍然站着不动,像个孩子一样看着你,相信你直到你杀了它. 

这是由那些甚至不知道存在支持和反对吃肉的完整文献的人所讲述的。 那些支持吃肉的书呆子论据,据称是基于牙齿的形状、胃的结构等,与这个农民的、不书卷的事实相比,是多么微不足道。 心疼的时候,我在乎我的胃的排列有什么用! 火车驶近,我与暂时的社会告别,但“像个孩子,看着你,相信你”的小牛犊和小羊的形象,却让我久久无法释怀…… 

吃肉是自然的理论很容易滋生,很容易说同情动物是愚蠢的偏见。 但是拿个喇叭,在实践中证明:切小腿,“看着你像个孩子,相信你”,手不抖就是对的,抖了就用你的科学躲起来,支持吃肉的书呆子论据。 毕竟,如果吃肉是自然的,那么屠宰动物也是自然的,因为没有它我们就不能吃肉。 如果杀死动物是自然而然的,那么杀死动物的怜悯从何而来——这个不请自来的“不自然”的客人? 

我的崇高状态持续了两年; 现在它已经过去了,或者至少已经大大减弱了:当我想起铁路守望者的故事时,我头上的头发不再竖起。 但素食对我的意义并没有随着脱离崇高的境界而减少,反而变得更加彻底和合理。 我从自己的经验中看到,基督教伦理最终会导致什么:它会带来精神和身体上的好处。 

禁食两年多,到了第三年,我对肉产生了身体上的厌恶,再也不吃肉了。 此外,我开始相信肉对我的健康有害。 如果我在吃它的时候被告知这件事,我不会相信的。 放弃吃肉,不是为了改善自己的健康,而是因为聆听了纯正伦理的声音,同时也改善了自己的健康,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 吃肉的时候,经常偏头痛; 为了理性地抗争,我做了一种日记,按照五分制,用数字记录了她出现的日子和痛苦的强度。 现在我没有偏头痛。 吃肉时我昏昏欲睡,晚饭后我觉得需要躺下。 现在饭前饭后都一样了,饭后不觉得有什么沉重感了,也改掉了躺着的习惯。 

在吃素之前,我有严重的喉咙痛,医生诊断为无法治愈的粘膜炎。 随着营养的改变,我的喉咙渐渐健康了,现在完全健康了。 总之,我的健康发生了变化,我首先感受到的是我自己,也看到了在离开肉食之前和之后认识我的其他人。 我有两个未吃素的孩子和两个吃素的孩子,后者比前者健康无比。 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这一切的变化,让更能干的人来评判我,但既然我没有看医生,我有权断定我这一切的变化完全是素食主义,我认为这是我的我有责任对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伯爵的第一步表示深深的感谢。 

资料来源:www.vita.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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